第49章 婚事（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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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婚事（2）
“常青，能不能幫我個忙？”癡癡的看著語笑嫣然的雨陽，東方朔揚了揚眉毛。
“幫你什麽？”
“借我一樣寶貝。”
“寶貝？你皇宮裏什麽樣的珍寶沒有？問我借？罷了，姐姐今天高興，說吧，要什麽，只要姐姐有，一定給你。”雨陽豪氣萬千的拍拍東方朔的肩膀。
“真的？！”東方朔挑眉一笑。
雨陽淡定的點頭。
“那——把你借給我吧。”
雨陽腳一軟，栽倒在東方朔懷裏。東方朔忙伸手扶住，然後某女站直後抓起某人的大手，毫不猶豫的張口就咬。東方朔咧咧嘴深吸一口氣卻不出聲。
“趙小朔，你欺人太甚啊！太久沒挨打了，皮癢了是吧。”雨陽氣的瞪眼，人也能借嗎？
“姐，我是說真的，借我一生，好不好？”東方朔雙手扶著雨陽的削肩，看著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的說到。
雨陽楞住了，他不是在開玩笑？不給她思考的機會，東方朔再次說道：“姐，嫁給我，好嗎？”
這下雨陽徹底懵了，沈默了半晌，擡頭看著微蹙的眉頭，每次當他不高興或是擔心、著急的時候，眉頭就會不自覺的蹙起來。伸手撫平他蹙起的眉頭，淡然開口：“皇上還有多久？”
“最多一個多月。”東方朔神色黯然，捏著香肩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。
拍了拍那雙大手，輕輕握住，安慰道：“皇上日理萬機，造福百姓，若真的走了，那也是上天念他老人家太累，接他成仙享福去了。你也不必太難過，只要幫他守好江山，便是對得起他了。”
將雨陽輕攬入懷，埋頭在那如墨的青絲中，哽咽著輕輕點頭。半晌，終於收拾好心情，從那片迷戀不已的芬芳中站直了身子。“姐，謝謝你。”
“以後別再叫我常青了，叫人聽見了不好。”
東方朔點點頭。
“你要一個什麽樣的妻子？”雨陽再問。
東方朔愕然，隨即興奮，“姐，你答應了。”不等雨陽答話，又自顧自的黯然下來，“姐是因為喜歡我，還是只是為了幫我？”
雨陽深深地看了一眼東方朔，嘆了口氣，“小朔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，說實話，我並不願嫁於你。縱然是皇後至尊，我也不稀罕。但這並不是說我——我不喜歡你——只是你終究是九五之尊，會有你的三宮六院，可我不想跟那麽多人分享一個丈夫。就像二姐，雖然她心中有那泰齊格，可仍舊不願嫁給他一樣。我只想找一個平凡之人，沒有三妻四妾，沒有後宮三千，只有我和他……就像爹爹和娘親，就像大哥和嫂子那樣，只得一心人，白首不相離。所以，就算雨家女子只嫁王孫是我們的命，就算，就算我喜歡你，但是我不想這麽簡單的認命。”
東方朔聽完這一席話，心裏一痛，“姐，其實我一直在掙紮，我若為帝，必然會娶朝中大臣之女為妃為嬪。可是我實在不想碰她們。我的心思，姐姐還不明白麽？自始至終，都只有姐姐一人。今生只願娶姐姐為妻，一生相守。可是後來皇兄與你走得近，我猜不透你的心思，你曾說皇兄一表人才，風度翩翩，我還以為……可是我心有不甘，想聽姐姐親口說出，不然絕不死心。”
“笨蛋……”雨陽看著東方朔一臉的糾結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嗔怪，“誰不喜歡看美男啊？誇兩句就這樣糾結了……難道我沒告訴過你，你比那個討厭的東方泯好看多了嗎？”
東方朔聞言眼睛一亮，不過她有說過這話嗎？！“姐，我想說的是，我若登機，勢必會有一群權臣之女進宮，所以，作為東方朔，我想要娶的只是你雨陽這個人，而作為域國皇帝，要娶的，則是你這個身份，你，介意嗎？”
雨陽嘆了口氣，“我明白，誰讓我們背負著這些所謂的光環呢？上天給了你榮耀，就要收一些等價的東西作為交換，這樣才公平啊……”
“姐，我以生命起誓，今生必不負你……”東方朔深深地看著雨陽，鄭重的起誓。
雨陽擡頭看著比自己高大半個頭的東方朔，什麽時候起，小朔長成了一個說到做到的男子漢，一個一言九鼎的一國之君，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被自己捉弄欺負的趙朔了。拋卻心中雜念，目光覆雜的看著面前的七尺男兒，“小朔，我要做些什麽？”
“一個心狠手辣爭風吃醋的妖妃。”低沈的嗓音略帶掙紮。
“笨蛋，沒什麽好糾結啊，我雨陽選擇的路從不後悔！嗯，妖妃是什麽樣的呢？”雨陽再次伸出玉手撫平東方朔微蹙的眉頭，然後雙手搭上東方朔的肩膀，妙目流轉，巧笑倩兮，一記嫵媚至極的勾魂眼，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，“是這樣嗎？”
東方朔身子一僵，隨即退後一步，“姐，你，我——”
“怎麽，演的不好麽？”雨陽嘟著櫻唇，滿臉的失望，自己費了那麽多心血學的，怎麽就沒反應呢，他不是應該撲上來才對的嗎？每次幹娘一這樣，義父就什麽氣都沒了。
東方朔看著那嬌艷的粉唇，咽了咽口水，強自鎮定著艱難的開口，“姐，你這樣，很誘人——”
“真的嗎？！”雨陽聞言驚喜的擡頭，看到東方朔糾結的表情後欣喜瞬間撲滅，“算了，不必安慰我，要真是誘人你怎麽會是這副表情？”
“那我應該怎麽做呢？”東方朔一副認真請教的表情。
“你應該——”雨陽猛的打住，俏臉瞬間通紅。
東方朔好笑的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雨陽，上前攬住那纖細柔軟的腰，未等她反應便低頭吻了上去。雨陽腦子裏紛亂的思緒轟的一聲炸的粉碎，只剩一片空白，木訥的認眼前的男子撬開貝齒，索取，糾纏。等東方朔終於舍得放開時，發現懷中的人兒已是雙眼迷蒙，俏臉生霞。忍不住再次擁入懷中，緊緊抱住。雨陽總算恢覆了神智，只覺臉頰燙得厲害，大腦還轟然作響，不敢擡頭看東方朔的臉，只是乖乖的埋在那片域國皇室特有的雪檀香中。
“姐——”詫異雨陽如此安靜，莫不是被自己嚇傻了，“對不起，是不是嚇到你了，我，我下次一定不這般莽撞了……”
“啊！”雨陽一聲驚呼打斷了東方朔的話，猛地跳出那片檀香，“我，我先回房了。”不等東方朔反應過來，便躍出了幾丈開外，回頭對東方朔傾城一笑，便消失在竹苑門口。
東方朔徑自想著那嬌紅的玉顏，下意識的舔了舔薄唇，回味著那抹香甜，低頭看著溪流傻笑，直到丹青進來叫他才回過神來。
再過一天就是雨家姐妹17歲的生辰了。可惜東方朔一刻也等不了，吃完早餐便快馬加鞭趕回樓蘭了，皇帝病重，他必須守在塌邊盡孝。雖然不知道昨晚竹苑內的具體情況，單是看今天兩人的反應，便可知道個大概了。送走了東方朔，雨陽便陪著一早起來就不做聲的雨石回了院子，雨竹則被雨燁叫去了書房。
爹爹這是改策略，各個擊破了？深吸一口氣，跟著雨燁進了書房。
“爹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雨燁看了看小女兒，半晌嘆了口氣，一臉的沈重，“十一月初一，石兒比武招親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雨竹訝然。
“陽兒的婚事定在明年開春，東方朔生辰過後。消息在你們明天生辰過後公布。”雨燁語氣平靜，臉上卻毫不吝惜的展示著自己的關心。
雨竹被這兩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震了一下。三姐和東方朔的事毫不意外，今天早上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便猜到這個結果。只是沒想到二姐會如此選擇。嘆了口氣，才想起雨燁找她來的目的，臉色幾經變換，最後還是擡頭看著俊容依舊的爹爹，澀然開口，“爹，女兒明白，只是，能不能再給女兒一些時間，反正二位姐姐的事還要操持這麽久，女兒的事先放一放吧。”
雨燁心疼的看著自家女兒，終是一聲嘆息，“你是雨家的女兒，豈是終日沈溺悲傷怨天尤人之輩？你要明白，有些事情不能太任性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。但是你放心，有爹娘在，必不會讓你們受任何委屈！”
雨竹聞言動容，淚眼婆娑間，對雨燁一笑，“謝謝爹，女兒明白。”沈默著站在窗前，擡頭看著初生的太陽，耀眼的光芒刺得雙眼生疼，閉上眼睛，任眼淚無聲的流淌，嘴角卻是一絲淡淡的微笑。栩，從此，月瑤便隨你而去，以後，我便只是雨家的四小姐了，只為家人和自己而活的雨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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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常青，能不能幫我個忙？”癡癡的看著語笑嫣然的雨陽，東方朔揚了揚眉毛。
“幫你什麽？”
“借我一樣寶貝。”
“寶貝？你皇宮裏什麽樣的珍寶沒有？問我借？罷了，姐姐今天高興，說吧，要什麽，只要姐姐有，一定給你。”雨陽豪氣萬千的拍拍東方朔的肩膀。
“真的？！”東方朔挑眉一笑。
雨陽淡定的點頭。
“那——把你借給我吧。”
雨陽腳一軟，栽倒在東方朔懷裏。東方朔忙伸手扶住，然後某女站直後抓起某人的大手，毫不猶豫的張口就咬。東方朔咧咧嘴深吸一口氣卻不出聲。
“趙小朔，你欺人太甚啊！太久沒挨打了，皮癢了是吧。”雨陽氣的瞪眼，人也能借嗎？
“姐，我是說真的，借我一生，好不好？”東方朔雙手扶著雨陽的削肩，看著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的說到。
雨陽楞住了，他不是在開玩笑？不給她思考的機會，東方朔再次說道：“姐，嫁給我，好嗎？”
這下雨陽徹底懵了，沈默了半晌，擡頭看著微蹙的眉頭，每次當他不高興或是擔心、著急的時候，眉頭就會不自覺的蹙起來。伸手撫平他蹙起的眉頭，淡然開口：“皇上還有多久？”
“最多一個多月。”東方朔神色黯然，捏著香肩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。
拍了拍那雙大手，輕輕握住，安慰道：“皇上日理萬機，造福百姓，若真的走了，那也是上天念他老人家太累，接他成仙享福去了。你也不必太難過，只要幫他守好江山，便是對得起他了。”
將雨陽輕攬入懷，埋頭在那如墨的青絲中，哽咽著輕輕點頭。半晌，終於收拾好心情，從那片迷戀不已的芬芳中站直了身子。“姐，謝謝你。”
“以後別再叫我常青了，叫人聽見了不好。”
東方朔點點頭。
“你要一個什麽樣的妻子？”雨陽再問。
東方朔愕然，隨即興奮，“姐，你答應了。”不等雨陽答話，又自顧自的黯然下來，“姐是因為喜歡我，還是只是為了幫我？”
雨陽深深地看了一眼東方朔，嘆了口氣，“小朔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，說實話，我並不願嫁於你。縱然是皇後至尊，我也不稀罕。但這並不是說我——我不喜歡你——只是你終究是九五之尊，會有你的三宮六院，可我不想跟那麽多人分享一個丈夫。就像二姐，雖然她心中有那泰齊格，可仍舊不願嫁給他一樣。我只想找一個平凡之人，沒有三妻四妾，沒有後宮三千，只有我和他……就像爹爹和娘親，就像大哥和嫂子那樣，只得一心人，白首不相離。所以，就算雨家女子只嫁王孫是我們的命，就算，就算我喜歡你，但是我不想這麽簡單的認命。”
東方朔聽完這一席話，心裏一痛，“姐，其實我一直在掙紮，我若為帝，必然會娶朝中大臣之女為妃為嬪。可是我實在不想碰她們。我的心思，姐姐還不明白麽？自始至終，都只有姐姐一人。今生只願娶姐姐為妻，一生相守。可是後來皇兄與你走得近，我猜不透你的心思，你曾說皇兄一表人才，風度翩翩，我還以為……可是我心有不甘，想聽姐姐親口說出，不然絕不死心。”
“笨蛋……”雨陽看著東方朔一臉的糾結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嗔怪，“誰不喜歡看美男啊？誇兩句就這樣糾結了……難道我沒告訴過你，你比那個討厭的東方泯好看多了嗎？”
東方朔聞言眼睛一亮，不過她有說過這話嗎？！“姐，我想說的是，我若登機，勢必會有一群權臣之女進宮，所以，作為東方朔，我想要娶的只是你雨陽這個人，而作為域國皇帝，要娶的，則是你這個身份，你，介意嗎？”
雨陽嘆了口氣，“我明白，誰讓我們背負著這些所謂的光環呢？上天給了你榮耀，就要收一些等價的東西作為交換，這樣才公平啊……”
“姐，我以生命起誓，今生必不負你……”東方朔深深地看著雨陽，鄭重的起誓。
雨陽擡頭看著比自己高大半個頭的東方朔，什麽時候起，小朔長成了一個說到做到的男子漢，一個一言九鼎的一國之君，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被自己捉弄欺負的趙朔了。拋卻心中雜念，目光覆雜的看著面前的七尺男兒，“小朔，我要做些什麽？”
“一個心狠手辣爭風吃醋的妖妃。”低沈的嗓音略帶掙紮。
“笨蛋，沒什麽好糾結啊，我雨陽選擇的路從不後悔！嗯，妖妃是什麽樣的呢？”雨陽再次伸出玉手撫平東方朔微蹙的眉頭，然後雙手搭上東方朔的肩膀，妙目流轉，巧笑倩兮，一記嫵媚至極的勾魂眼，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，“是這樣嗎？”
東方朔身子一僵，隨即退後一步，“姐，你，我——”
“怎麽，演的不好麽？”雨陽嘟著櫻唇，滿臉的失望，自己費了那麽多心血學的，怎麽就沒反應呢，他不是應該撲上來才對的嗎？每次幹娘一這樣，義父就什麽氣都沒了。
東方朔看著那嬌艷的粉唇，咽了咽口水，強自鎮定著艱難的開口，“姐，你這樣，很誘人——”
“真的嗎？！”雨陽聞言驚喜的擡頭，看到東方朔糾結的表情後欣喜瞬間撲滅，“算了，不必安慰我，要真是誘人你怎麽會是這副表情？”
“那我應該怎麽做呢？”東方朔一副認真請教的表情。
“你應該——”雨陽猛的打住，俏臉瞬間通紅。
東方朔好笑的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雨陽，上前攬住那纖細柔軟的腰，未等她反應便低頭吻了上去。雨陽腦子裏紛亂的思緒轟的一聲炸的粉碎，只剩一片空白，木訥的認眼前的男子撬開貝齒，索取，糾纏。等東方朔終於舍得放開時，發現懷中的人兒已是雙眼迷蒙，俏臉生霞。忍不住再次擁入懷中，緊緊抱住。雨陽總算恢覆了神智，只覺臉頰燙得厲害，大腦還轟然作響，不敢擡頭看東方朔的臉，只是乖乖的埋在那片域國皇室特有的雪檀香中。
“姐——”詫異雨陽如此安靜，莫不是被自己嚇傻了，“對不起，是不是嚇到你了，我，我下次一定不這般莽撞了……”
“啊！”雨陽一聲驚呼打斷了東方朔的話，猛地跳出那片檀香，“我，我先回房了。”不等東方朔反應過來，便躍出了幾丈開外，回頭對東方朔傾城一笑，便消失在竹苑門口。
東方朔徑自想著那嬌紅的玉顏，下意識的舔了舔薄唇，回味著那抹香甜，低頭看著溪流傻笑，直到丹青進來叫他才回過神來。
再過一天就是雨家姐妹17歲的生辰了。可惜東方朔一刻也等不了，吃完早餐便快馬加鞭趕回樓蘭了，皇帝病重，他必須守在塌邊盡孝。雖然不知道昨晚竹苑內的具體情況，單是看今天兩人的反應，便可知道個大概了。送走了東方朔，雨陽便陪著一早起來就不做聲的雨石回了院子，雨竹則被雨燁叫去了書房。
爹爹這是改策略，各個擊破了？深吸一口氣，跟著雨燁進了書房。
“爹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雨燁看了看小女兒，半晌嘆了口氣，一臉的沈重，“十一月初一，石兒比武招親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雨竹訝然。
“陽兒的婚事定在明年開春，東方朔生辰過後。消息在你們明天生辰過後公布。”雨燁語氣平靜，臉上卻毫不吝惜的展示著自己的關心。
雨竹被這兩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震了一下。三姐和東方朔的事毫不意外，今天早上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便猜到這個結果。只是沒想到二姐會如此選擇。嘆了口氣，才想起雨燁找她來的目的，臉色幾經變換，最後還是擡頭看著俊容依舊的爹爹，澀然開口，“爹，女兒明白，只是，能不能再給女兒一些時間，反正二位姐姐的事還要操持這麽久，女兒的事先放一放吧。”
雨燁心疼的看著自家女兒，終是一聲嘆息，“你是雨家的女兒，豈是終日沈溺悲傷怨天尤人之輩？你要明白，有些事情不能太任性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。但是你放心，有爹娘在，必不會讓你們受任何委屈！”
雨竹聞言動容，淚眼婆娑間，對雨燁一笑，“謝謝爹，女兒明白。”沈默著站在窗前，擡頭看著初生的太陽，耀眼的光芒刺得雙眼生疼，閉上眼睛，任眼淚無聲的流淌，嘴角卻是一絲淡淡的微笑。栩，從此，月瑤便隨你而去，以後，我便只是雨家的四小姐了，只為家人和自己而活的雨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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